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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9月27日星期一

吹泡泡的魔术师

“做戏咁做”, 这是句调侃人造作、造假、装模作样的粤语。戏子是过去人们对中国传统戏剧演员卑贱称呼。戏子的社会地位虽低,但他们除了带给人们感官的享受, 也同时做了社会教育与历史传承的工作。 魔术,在旧社会称为变戏法,为走江湖的流浪艺人的表演节目。现代社会才把这等表演搬上舞台。但也只是纯粹娱乐。 魔法师;这是西洋人的称呼。魔法听起来很恐布。实际上就是中文所称的法术、道术。在中国现代的称呼就是特异功能,佛教叫神通。魔术是障眼法,而法术是有实际作用的。比如气功治病,驱邪捉鬼等。法术有正邪之分,用之于救苦救难、救死扶伤是为正。以术谋私,谋财害命,迷人心智、骗财骗色是为邪。 我曾听闻在民国初年,有位书生偶遇高人传授仙术。他时常到某佛教名山访友。有一次他应老友某寺住持之请表演仙术。他和和尚两人就坐在一张舖了布的桌子之后,然后吩咐围观的人把想要的东西写在纸条上放入桌上的小竹篮里。他就和和尚坐着聊天,过了一会,  他就说行了,叫大家掀开桌布到桌子底下找。有些想吃家乡的美食, 有想取来家中一幅画的......,结果大家都满愿了。然而时在今日真正有法力的几乎没有。绝大多是都是欺神骗鬼之辈。 马来西亚倒是出了大魔术师,不过技术九流,小孩都知他在玩魔术。管他叫吹泡泡魔术师也不赖。就是下面这位仁兄。 我本来当他做戏的,看来是抬举了他,魔法师更没可能。倒是“吹泡泡魔术师”还挺适合他的。不是吗?你看从他上台到今天...

2010年9月20日星期一

笑爆肚

今天马来西亚又闹了个大笑话。在赵明福验尸庭上,总检察署竟然派了个资历只有一年的通译员翻译被传为“赵明福遗书”的文件。更妙的是这位通译员竟然是用谷歌的网上翻译器(Google Translator )来翻译。令在场听审的人笑翻了天。而赵家代表哥宾星更是摇头叹息:马来西亚法庭竟沦落到如此田地。也真不知这个国家是怎样教育出这种科技白痴的? 下面我用谷歌翻译随便翻了几句和各位乐一乐。 1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事知多少 2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3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4 断袖分桃 5 秋风秋雨愁杀人 這件事令人噴飯之餘也令人憂傷。 過去的一年多,從司法到國防,已經鬧出了許多的國際笑話。也真不知他媽的這些高官顯要還要不要臉?這個國家還有甚麼...

2010年9月12日星期日

佛门怪事(8)﹣大师兄

 佛门怪事(8) [  1  ]  [ 2 ] [ 3 ] [ 4 ] [ 5 ] [ 6 ] [ 7 ] [ 8 ] 那年离开RX公司后就到霹雳州北部一个著名旅遊胜地的小山城卖电脑。在这里我开始接触到密宗。虽是小小山城却有一间相当大的佛教会。但和很多华人组织一样明争暗斗,派别林立。其中有一批人是搞密宗的(我说搞,是这些人根本不懂佛理乱搞一通)。 这批人大多只有小学程度, 最多只有中学程度,都是从事工厂工及劳力工作。领头的“大师兄”小学还未毕业,但是天资聪颖,自修看了许多佛书, 能言善道。他们最初是拜吴润江为师,吴润江是曾受国民党册封为国师的诺那呼图克图*的弟子。星、马、港、台一带的藏密宗据说就是由吴润江传开的。虽未能証实,但不少受华文教育者是从他所学却是事实。 吴润江死后他们就转而皈依香港籍上师刘锐之为师。刘锐之是藏密红教(宁玛巴)法王敦珠活佛的入室弟子。 我是因替台北大乘精舍印经会分寄佛书而和他们的“大师兄”搭上。那时我对密宗一窍不通,都是听“大师兄”介绍。后来我问他是如何进入佛门及修密宗的。他告诉我他本来是学神教“金英教”的,后来见他师父死时很痛苦,信心大失, 而转学佛教。﹣﹣大家注意了这是他的学佛动机。 他常常对我说学密宗最重要第一尊师,...

2010年9月7日星期二

旧地重遊

这个周末和周日在云顶度过。今天下午两点才回到家。七月初云顶就来了信邀请去云顶渡假。只是因姪女的母亲怀了第三胎, 要代她去接姪女放学。所以安排在4/9 及5/9两天学校假期,更幸运的是这次云顶给的条件比较宽可以预定高峰期的房间,才得以顺利成行。 这是邀请信函 这是第三次云顶请客,而且比以前更优惠,除了期限较长,还可以预定高峰期(周五、周六及公共假期)客房。而且给了两晚及两间酒店 First World 和 Resort 酒店供选择。Resort 酒店我很久未住过,想看看久别了的 Resort Hotel 现在是什么样子。 所以这次我选了Resort Hotel。 出发 由于PUDU车站维修,上云顶的快车也搬到了武吉加里尔 (Bukit Jalil) ,班次也缩减了许多。 中环车站的班次较多但离我家较远, 最后还是决定到武吉加里尔车站。我在出发前一天就买了10:30am的车票, 但还是出了状况。 4/9 上午九时由家中出发, 走了15分钟到LRT车站已是10:00am了,但人算不如“车”算,平时五分钟一班的LRT竟然等了20分钟。出了LRT...

2010年9月3日星期五

无良

日前霹雳州前行政议员行动党的倪可敏揭露,有慈善家欲捐款三千万供半私立大学“拉曼大学金宝分院建学生宿舍。这位损献者多年前就向院方提出建议,但都被校方以各种理由拒绝。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事件已揭发数日, 但依然未见校方回应。而控制这间大学的国阵成员党马华公会会长被问起这件事时也一头雾水, 摸不着边。 昨日倪可敏继续揭露; 以该大学一万名学生在外租房子, 每个月420令吉计,一年单只房租就高达5千200万。一年五千四百万马币, 那可是笔大生意了。据倪氏指出,行动党接获许多人民投诉,金宝拉曼大学没建宿跟某些马华领袖在金宝拉曼大学谋取个人私利有关,据悉该大学四周的土地由马华 领袖拥有,每年向学生收租赚取丰厚的利益。至于事实是否如倪氏所说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但是这件事却又令我想起一件性质相似的陈年往事。 这件事发生在我当年任教的一间私立学院。这间学院的院长也是马华党员。这是一间历史相当久但规模很小的私立学院。也是没有提供学生宿舍。外地学生必需自已 解决住宿问题。有些新生家长因人地生疏,为了省麻烦就讬院方代为寻找。该院的学生事务主任脑筋转的快,觉得这是一门生意。于是就在学院附近租下一些空置的 商业楼,把约22X75平方尺的办公楼间隔成十几间小房租给新生。而更绝的是他知道以这样的住宿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