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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月22日星期四

塞翁失马(中)

叫老师,太沉重。



某学院事件闹到打人后。该学院的一位已辞职的女老师, 立刻为那打人的前毕业生发布了一封“柔情万种”,感人肺腑的文告。文告中最感人的一句是...“请给孩子一个喘息的空间”。女性天生母爱之本能表露无余。看来那廿来岁的“小男孩”打人时是用尽了吃奶之力,除了打到人家鼻樑暴裂入院数天外, 自己也内伤了, 要不然为何还要“喘息”。


小学老师说过的故事:


『...有个江洋大盗,打家刧舍无恶不作。有一天他恶惯满盈,终于被官府逮到了。在被推到刑场斩首那一天, 官府准他亲人带备酒菜送他最后一程。母亲见儿子就要被斩首了, 痛哭流涕。问那江洋大盗还想吃什么吗?大盗说:“我还想吃娘的奶”。母亲一听说, 请准了监斩官就上前要给那江洋大盗喂奶。那知大盗一张口就把他娘的乳头给咬了下来。

监斩官见状大喝一声问道:“汝母如此疼你, 为何如此对她?”
大盗说:“我痛恨她, 因为从小她就很溺爱我, 没有好好教导我。而使我步入歧途,而至今天被斩首....』

也不知这个故事在今天的小学里还有没有人在讲呢?


叫老师,太沉重!


说实在的我实在很羡慕现在的学生, 特别是那打人的年青人。在家有父母疼着, 在学校有老师护着。我想如果我过去有个如此有爱心的老师,我今天也许会有更大的作为。很可惜在我人生最关键的时刻, 却几乎被自己的老师毁了。

当年从巴生转学到槟城后,其他四位同学都进入普通理科班。我却转入电子科。我要求转科,科主任答应了,但有个条件,就是年终考必需考完全年所教的课。我接受了, 因为这很合理。科主任是台北师范大学工业教育系毕业的。

当时已是第三学期,我买了所有课本就没日没夜的唸起来。中午放了学吃过饭就在房间唸书, 累了就地睡,醒了又继续唸。虽然全是英文课本, 但都是美国出版的不会难理解。而且在我当建筑工人的那几年,我曾经跟随过几位留台技训班的朋友学过一些电子技术。一些基本的电子电器我都能检修。因此不管是理论课还是实习课都难不倒我。而我的目标就放在争取最好的成绩。

结果年终考成绩出来, 我竟然得了第一名。同学还为我取了个“博士”的外号。然而这时一个阴谋却稍稍的盯上了我。

我班上的班长本来是班上第一名, 文章也写得不错。我来了以后, 不只第一名给我拿了, 连作文比赛的奖项也给我夺取了。而也是班主任的科主任及当训导主任的华文老师和这位同学的兄长是好朋友。而结业成绩对申请大学有决定性的作用。因此他们就祕密设定了步骤来帮这位同学。这件事是一直到毕业考成绩出来后才被发现。几乎是大局已定, 回天乏术了。但最后却峰回路转,“贵人”现身相助才扳回正道。

话说高三那一年。发生了一件怪事,就是华文科的考试考卷从来没派回给学生。只派回批改了的作文。而每次的作文我都取得很高的分数, 当年还取得全校作文比赛的第二名。但是每学期出来的成绩都比那位同学低。心中虽然纳闷,却也无可奈何。语文科虽然不是主科但佔的比数却是很惊人的,每周有8节之多。而成绩的计算是以节数乘以分数再以总节数来除。

而另一个主科电子实习是每周10节。电子实习的成绩是以学生设计的作品来评分。当年我设计了两件毕业作品。并以它们代表学校参加槟州数理展览比赛而夺得先大学先修班组第一名、高中组第二名及全场总冠军三个奖项。而那位同学却一个项目都没作出来。然而年终成绩出来, 他得93分, 而我得94分。看到这里各位你们看出什么蹊跷吗?结果总平均两人一样, 同班出了两个第一名。

成绩一公布, 全校同学哗然。而那位同学更是被同学嘲笑的无地自容。羞愧难当下, 跑去和老师说他不应该得到这样的成绩要求修改成绩。而那位老师却没答应反而百般安慰他。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校务处。但基于尊重老师的原则, 也无可奈何。而教务主任却灵机一动,重新检查成绩, 结果我的总绩分比那位同学高出了几十分。因此由教务主任出面修正把第一名判给了我, 而那位同学得了第二名。


这是学校奖尝的奖品,一本英文字典。


而另一个则是电子实验室助理,指导电子实习课程,也算是我的老师。那件我设计参展的电子气像仪。当时已被学校圈定为大学先修班组的参赛项目。是我花了整五个月多设计与制作的。从设计到制作由我一手包办。

到制作中期整个 project 开始现形时。这位实验室助理就带人来参观。对那人说是他指导制作,有意把这个制作卖给他。我开始只顾集中精神在装配上, 也没留意他说了些什么。倒是其他同学向我通风报信。我想这还得了,如果祕密洩漏出去被其他学校知道了, 我们学校夺奖的机会就会大受影响。于是当机立断把整台机搬回家继续制作。结果才能出奇致胜, 一举扳到其他学校而夺奖。


这是英文剪报,颁奖者是当时槟城首席部长政治祕书许岳金的太太。

这是刊登于中文报刊的新闻。我总共设计了两件作品, 获得全场总冠军的电子气像仪及电子针灸仪共获两个金牌及一个银牌。一百多元的奖金及两本书。我只要回了两本书。钱和奖牌都给了学校。其实书还是争取回来的,负责老师甚至连这两本书都不想给我。

这是由教育部发出的参赛的证明


虽然如此,我最后还是把整个设计图送了给我的班主任, 因为他说要制作成教具来卖。为此我拒绝了理科大学的邀请把设计发表在他们的校刊上。大学还派了几个人来劝说。在学术上来说我是错误的。但基于尊师重道, 我还是忍痛拒绝了。

我甚至自费到星加坡替他寻找灵件的供应。而这位老师竟然还不知足, 千方百计要我留下替他工作。当然这个我绝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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